婴儿,摇篮,一段时间的平静,继续逃亡,继续被抓回,劈头盖脸的殴打,铁链子锁住了脚踝。
脏兮兮的女童仰面看着自己,心底的柔情泛起,推磨、喂猪,争吵,推搡,女童面前终于摆上了书本。
一个小男孩出现了,慢慢长大,有一天他蹦蹦跳跳背着书包走了,回来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眼睛永远也睁不开了。
接下来的片段就混乱不堪,如同闭着眼睛剪辑的蒙太奇镜头,丑脸和男生交替出现,猪圈和校园此起彼伏,光怪陆离,错综复杂。
刘沂蒙终于醒来,看到的是春韭关切的脸。
“姐,你一头汗,做噩梦了?”
刘沂蒙看了看挂在胸口的挂表,现在是早上五点钟,但在梦里起码已经过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