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巴在宁玛扎西家里喝了两碗奶茶便离开了,刘招娣看着盖当娃远去的孤独身影,忍不住问丈夫:“这大冷的天,他怎么这么抗冻?连双鞋都不穿。”
宁玛扎西告诉妻子,盖当娃可不是抗冻这么简单,就说这位吧,那是自己亲眼看着他渡过冰河的,平常人冷天这么搞法一定会弄出肺炎和关节炎,但修行者不会,他们已经参透了人体的奥秘,别说渡过冰河了,就说埋在地下七天七夜挖出来照样活蹦乱跳,据说有些厉害的盖当娃,在雪山绝壁的山洞里面壁修炼,一坐就是经年累月,只喝水,吃极少的粗陋食物就能活下去。
“那这个人算厉害的还是一般的?”刘招娣问。
“兴许是个一般的吧。”宁玛扎西再把目光投过去,香巴的身影已经化作远山间一个黑点,就是自己骑摩托都没那么快。
……
香港,李胜男已经回来一周了,但是工作依然不在状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庄尼的音容笑貌,有时候在打开msn的时候会出现幻觉,似乎庄尼发来的讯息,上司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或者请个大假休息调整,但李胜男总是一笑而过。
中午一点,李胜男回到办公桌前,发现邮箱提示有新的邮件,点开一看,顿时心脏狂跳起来,发件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