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转告的,但是这会儿老板不在国内。”
“那你告诉我一个能找到他的号码,我自己打给他。”刘沂蒙的心越来越凉。
“抱歉女士,这不在我的权限之内。”
刘沂蒙挂了电话,死心了,弟弟对自己的感情对母亲的感情不会变,变的是人,那副躯体,确确实实被人夺走了。
萧邦所说的刑场位于江东省东部的一个地级市,叫做淮门市,刘沂蒙只身前往,她乘坐的列车在细雨蒙蒙中抵达淮门火车站,和大多数城市一样,出站口聚拢着小旅馆和长途车的拉客人员,一个中年大叔紧紧跟随着刘沂蒙说道:“大姐,打车么,去哪儿,正规出租车,打表的。”
刘沂蒙停下说:“我去的地方你不一定认识。”
大叔说:“我在淮门开了二十年出租车了,就没有我不认识的地方,走吧走吧,上车就走,咱不拼车。”
刘沂蒙本来也要打车,看他一副忠厚相,就跟着走了,大叔的车是一辆破旧的捷达,他殷勤的打开车门请刘沂蒙坐在后排,自己上了驾驶位,一边发动引擎一边问道:“大姐,咱去哪儿?”
“师傅,我想去刑场。”刘沂蒙说,“就是以前枪毙人的地方,你认识么?”
大叔愣了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