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是烈士临终前的嘱托,詹树森堂堂一个支队长也不可能这么上心的照顾自己,原来是康哥没死,一直在暗中安排啊。
木孜塔格起初没在意,听着听着耳朵就竖了起来,但是后面没什么猛料,又都低头吃饭,吃完了跑去做作业了。
饭后,春韭忙着去整理床铺,四姐去刷碗,康哥也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架势帮着收拾干活,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本来就不大的房子更显局促,一切整理完毕后,春韭带着俩孩子回自己家,康哥也很自觉的出来抽烟,他站在单元门口的空地上,黑暗中烟头一明一暗,半晌,一声叹息。
刘昆仑悄悄向四姐打听,你是在哪儿找到康哥的。
刘沂蒙说:“在云南遇到的,他跟一个吸毒的女人住在一起,靠那个女人养活。”
刘昆仑奇道:“他不是吃国家饭的么,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刘沂蒙说:“他犯了错误,所有的待遇都被取消了,一身伤病,穷困潦倒,也没什么亲人了,那个女的死了,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刘昆仑沉默了,他想到了楚桐的生父犹荣,在秘密战线工作固然惊险刺激,但付出的一生的代价,这一行面对的诱惑和风险太多太大,稍有不慎就行差踏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