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先生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打转。
白老头开口问:“放河灯啊,是你家哪位”
不是节日放河灯只有一个可能,是某位亲人的忌日。
他的话我不好回答,只能含糊的说:“一个朋友你这船不错,挺稳的,脚板挺厚实的。”
白老头说:“是槐树木。”
我愣了一下,头不顶桑,脚不踩槐,这是我们这里的老话,白老头没道理不懂,可他的船怎么用槐树打的底板,只见他从船边的破麻袋里面抓了一把豆子甩在船板上。
我问:“这是什么”
白老头说:“是黄豆。”
黄豆应该是黄的,可借着马灯的灯光,洒在船板上的黄豆是暗红的,我奇怪的问道:“这黄豆怎么是暗红色的”
白老头说:“沾了公鸡血。”
我越发不解,问:“为什么要撒这些东西在船上”
白老头说:“辟邪。”
门前河这么邪门,可白老头每天入夜都在河上清理河道,这么多年却安然无事,看来绝不是偶然的。
他说着举着竹竿在河里划拉起来,露出河水的竹竿上沾着压压的东西。
我心里诧异,河水有这么脏吗
很多人都会把一些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