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头,应该就在荷花池。
可我走到那儿时,荷花池边空荡荡的也没人,连那个哭的小女孩也不在。怎么回事我不由的往荷花池里面望去,池水在夜色下漆漆的,是一滩死水,还散发着恶臭。
突然,身后一阵凉意,大热的夏天好像一下子进入了严冬。
猛然转过身来,一道影站在我身后。
是她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虽然一直在提醒自己不用怕,不要紧张,但真看到她时还是做不到,紧张的手心已全是冷汗,咽了口口水说:“你的饭我已经给你拿来了”说完,把碗向它递去。
我只能看到一个呼呼的脑袋,看不清她的脸,更看不到表情。
影的嗓子里发出比金属在玻璃上划拉还要尖锐的声音:“拿到了”她的声音虽然让人起鸡皮疙瘩,但却透着兴奋:“快,快给我。”
我应了一声,紧张又激动的把碗给她递去。心里诅咒:吃吧,吃死你同时又担心的要命,生怕被她发现我在里面加了面粉。
爪把碗抓了过去,并没有着急吃,反而是把碗放在了荷花池的边沿上。
我愣住了,怎么不吃可随即立刻明白过来,她要这碗阴阳饭竟然不是自己吃,而是想要给她那个淹死多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