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土包前照的一晃一晃的。然后就看到徐半仙拿出一根红绳把两只杯角绑上。
徐半仙说:“倒酒”
我一边倒酒,一边奇怪的小声问:“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啊”
徐半仙说:“她既然答应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大度一点,帮她解了面粉之苦。”还记得徐半仙说过,面粉之于水鬼比之砒霜于人更甚,那份痛苦确实很甚,如果不给水鬼把面粉之苦解了,万一出什么意外,那只小的恐怕又要来找我报仇了。
我点头说:“喝酒就能解吗”
徐半仙说:“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想也是,人喝下砒霜容易,可要把砒霜造成的伤害治好可就难了。而且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小水鬼也不会着了我们的道。就在我恍神之际,眼睛不由的瞪了起来,只见在迷蒙的烛光下,摆在土包前的两只酒杯中的一只突然消失了,绑着两只酒杯的红绳不断的往地下钻,好像地下有只手拽着红绳往下拉。
徐半仙说:“还愣这干嘛,快喝啊”
我愕然说:“我也要喝啊”
徐半仙说:“当然”
我只好去端起酒杯,可酒杯被红绳绑着根本举不起来,不由的说:“这怎么喝啊”徐半仙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就不懂的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