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穿,我也就扔掉了。
只能明天买齐东西再做一件,不过,做纸人扎马不知道有没有讲究,这得问问白老头。
这个时候白老头应该在清理河道,顺便把马灯还给他。
门前河一片静谧,只有河水流淌的声音,河岸边停着一艘小船,船头点了一根蜡烛,照得船头的一个影晃动,正是白老头。
我把马灯递还给他,跟他道谢。
白老头摆摆手说:“客气什么,一盏马灯而已。”
这可不是普通的马灯
白老头说:“不过,还是马灯好用啊,蜡烛老是被风吹熄。”话没说完,船头的蜡烛又被风给吹熄了。
我顿感一阵尴尬,不由的抓了抓头。
白老头问:“事情都办妥了”
我摇了摇头说:“白老爷,那天你给我做的纸人扎马,有什么讲究吗还是说简单的做成纸衣服就行。”按照我对这些东西的认知,里面一定是有道道的,绝不会这么简单。
白老头听我这么一说,问:“怎么拉”
我说:“我想再进老街一趟。”
白老头脸色一变说:“那里可不能再进去了,太危险”
我不禁问:“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