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叶的韭菜,吴涛一咬牙,割吧,割了凑一盘
踏过韭菜地,就到了园子的东头,那是一小片甜瓜地,凑不成菜。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了篱笆墙上的丝瓜藤。
沿着丝瓜藤一扫,果然发现两根尺把长的丝瓜已然长成。嘿,四个菜终于凑齐了。
长舒一口气,吴涛回头出了菜园子,正准备回家。隔壁的花婶露了头,冲他招招手道:“今儿你做饭”
“嗯。”
“真行”花婶啧啧道:“把韭菜拿下来,我给你择,择好了让蛋给你送去。”
“这怎么好麻烦你”吴涛推辞。
花婶二话没说,将篮子里韭菜拿出来道:“左右我在家也没事,蛋且还得哭一会呢。”
“那就谢谢花婶了。”
看着花婶一摇一摆地拿着韭菜回了家,吴涛暗自轻叹,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原本他觉得自己家一顿饭连菜都凑不齐,已经够可怜了。
可再想到花婶一个人,三十不满的女人家,独自带着蛋这个拖油瓶,娘俩吃饱,全家不饿的,那苦楚就更别提了。
更何况,花婶的魅力在这十里八乡的,远近闻名。当初她嫁给蛋爸的时候,吴涛还只有吴江这么大,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