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两眼无神,我像受了伤的野猫一般发了疯跑去,我低着头,怕别人看到我哭了,我现在只想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哭一顿,然后蜷缩身子独自给自己温暖。
因为现在,只有我自己能给自己温暖了。
突然,我脑袋一疼,然后就感觉撞到了谁,那人也是啊的一声,扑通一声坐倒地上了。
我一看,是马雪茹,她正坐在地上捂着额头,一看是我撞倒了她,马雪茹一下子要冲过来打我,但另一个女生拦住了马雪茹,笑着说:“雪茹姐,她只是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哑女,和我们城里人不一样,而且,她还是那么的恬不知耻,你,为什么要和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一般见识”
那个阻止马雪茹打我的人,是莹莹,她高傲的抬起了下巴,然后不屑的朝我口水,而听了莹莹的话,马雪茹也不打我了,说:“莹莹你说的对,我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连话也说不了的残障罢了,打她,只会脏了我的手。”
听着她们对话,我只是一步一步跑着,拳头,也是深深的攥紧,我知道,她们又要来羞辱我了。
这回,是当着更多人的面。
好多学生听了莹莹和马雪茹的对话都惊讶了,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