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渔夫和面瘫男一起回来了,背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密密麻麻都是人头,
她们做到了,斩杀了中田那方所有的忍者,但还是起不到大作用,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杀几个人就行的,
“我只是个诱饵,是什么意思,你们一定想知道吧,”渔夫忽然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急忙问道,
“标哥说的诱饵,说的是自己,而你们,才是最大的底牌,标哥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局,现在两方都兵粮寸断了,只有两个兵卒,而你们,就是这两个兵卒,”
“小兵起到大作用,你们也知道,兵没过河不能横走,但是过了河以后,作用就等于车,能不能力挽狂澜,就靠你们了,”
而说完,他们就走了,留下呆若木鸡的我们,
“宋宋,我们要怎么办,”李昊苍白着脸问,
我的压力也很大,陈炎标这个锅甩的水准很高,一下子进牢狱轻松看戏了,而我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脑袋很乱,突然,我转过头对李昊说:“我想,我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办,”
我想到陈炎标对我说的一句话,他说,的就是的,不管怎么洗,也永远无法洗成白色,只要掌握了中田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