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恐怕都已经是万幸了。
对于江昊然说这些,周子言只能默然无语,毕竟江昊然不是自己,自己是从一无所有,跌跌撞撞的一步步走过来的,些许小小的刺激挫折,周子言早已免疫,而江昊然,才刚刚从天上跌下地来,一经刺激,便很容易走上歧极端。
周子言早就清楚江昊然这种状况,也让江昊然深居简出,不要过于抛头露面,防着的,本来就是这种情形的发生,可惜的是,因为一场小小的灾难,自己未能及时出现,致使江昊然走上歧途。
“昊然”尽管江昊然已经是这样,周子言还想尽自己最后一点儿努力:“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你要想夺回属于你的一切,我不反对,但你要记住,不是非得把什么手段都使出来的。”
“子言,子言算我求求你行不行”江昊然站了起来,差点儿就要去抓住周子言,情绪激动不已:“子言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大草包,我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干不来,我只能求你,求你帮我早点儿把应该属于我的一切,都夺回来,我真的受不了他们看我的那种眼神,还有”
周子言努力让自己用很平静的语气劝导江昊然:“昊然,我答应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成,你这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