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眉心,他有时会认真去记某个人的样貌,但是通常以失败告终,自觉丢脸就只会偷偷进行。
就像现在,他想记清楚叶泽恺的脸,但对方问他怎么了,他就马上换个话题,说:“明天拓跋出院,我下班去接他。”
叶泽恺哦一声,说我明天要回厂,可能赶不及回来接你们哦。
“我们打车走。霍青......”谢彬话说一半忽然有些犹豫,“霍青后天回沪市,他们可能,不太行。”
“为什么啊?”叶泽恺随口八卦。
谢彬缓缓揉搓自己指尖,“拓跋说,分开太久......没感觉了。”
“所以呢?”叶泽恺轻笑一声,酸溜溜问:“你觉着自己又有机会了?”
谢彬不置可否轻轻“啊......”一声,说:“所以这段时间别来找我。”
“啊?”叶泽恺哭笑不得,打一把方向盘把车驶进辅路停稳,开双闪、按下中控锁、解开安全带,探身逼近谢彬问:“你......是不是傻?”
谢彬怂兮兮把身体挨在车门上,倒没有跳车的意思,小声反驳:“不是啊。”
叶泽恺拉过他一只手握住,循循善诱的叹息道:“你们怎么就看不懂拓跋哥呢?他嫌你高,嫌霍青没感觉,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