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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发烧的问题不能拖太久,吃药不管用就得看医生。谢彬有气无力靠在副驾车门上,一言不发听叶泽恺给他联系医院。
叶泽恺对电话里的人解释:“我这有个哥们儿,不是本地人,证件都在帝都呢,没法儿挂号。”
电话里的人听后用很不以为然的语气对他道:“那怕什么?你哪回来我们医院让你排队挂号了,今天孙副院长当班,你到地儿给他打个电话,要看什么科直接让他带你去就完了。”
叶泽恺道声谢把电话挂断,侧头瞥向谢彬,见谢彬头歪着抵在窗玻璃上,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对他心灰意冷的模样。
保宁这边私立医院很多,各种规模都有,叶泽恺找这家看卖相比较高级,来往就医的病患稀稀拉拉,楼下车位也空着一半。他在车上就给那位孙副院长打电话,等对方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才叫醒谢彬下车。
叶泽恺上前叫声孙叔,直接开始介绍谢彬情况,说我这朋友身体一直挺好,这两天忽然没头没脑的发烧,也没什么感冒症状,您给看看这什么情况?
孙副院长六十来岁满头华发,打量谢彬一眼,对叶泽恺笑笑,道:“发烧那就先验个血吧。”
有这位老先生伴驾开路,他们一路什么手续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