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医生扬眉追问。
叶泽恺摇头,一脸惆怅:“您有话直说吧,他在这边也没旁的家人了。”
医生把手揣进白大褂衣兜里,稍作沉吟才道:“很接近脑死亡的域值,但是你先别着急哈!你弟的脑电波还有数儿,醒过来的概率是非常大的。”
叶泽恺被他吓的泪眼婆娑,抬手捂紧嘴巴哽噎点头。
医生看他接受度还行,继续小心翼翼道:“但他现在仍处于深度休克状态,就是说……具体什么时候能醒呢?可能马上就醒过来,也可能得等等。你懂吧?所以如果他有直系近亲,一定要找来,一起商量,做好打长期战斗的准备。”
那不还是植物人?
叶泽恺被医生体贴迂回的告知详情后一屁古颓然坐到椅子上,双手捂脸痛哭流涕,后背佝偻成驼,仿佛再也直不起来,喃喃哀泣:“怎么会这样……让我替他行不行?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彬彬……让我替他吧。”
医生叹气,想要再说两句安慰安慰这位年轻的患者家属,刚张开嘴巴就听护士在里边声音不大不小的喊了句:“劳主任,刚进来这二床的醒了,正好您没走,快进来看看。”
刚进去的二床病号,是谢彬。
叶泽恺腾的一下又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