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
药酒刺激着她的伤口,使得郁棠到抽了一口凉气,随后眉头也跟着紧锁起来似乎疼痛难当。
邵言连忙把手给收回来,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忙问道:是我弄疼你了?
郁棠扯出了一抹笑来,没事你继续。
她是真的不疼。
好多年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小时候她不懂事还会跟外婆撒撒娇,现在长大了是没好意思。
而自出她搬去跟郁齐磊一起住之后,两人一直都是淡漠的不行,完全不像是亲人,要跟郁齐磊撒娇,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感觉还不赖的。
当邵言在郁棠的膝盖上贴上了奇丑无比的创可贴之后,满意的笑了笑。
这样就好了。刚才她一直低头没有意识到郁棠一直在专注的看着他。
也许是意识到了,但是却没有点破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邵言同样也是乐在其中。
膝盖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这不影响到郁棠的心情。
她站起来,突然说:对不起。
声音很软,有着一丝愧疚。这是一种难得的示弱的姿态,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人,邵言有一瞬间的愣神。
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