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刘安然被拽得老疼,可是告饶也没用,人家拽完了耳朵还掐他的小脸蛋儿,今天可是真将方余馥给气坏了。
刘安然也知道,不能任由方余馥施暴。要是再搞下去,自己非得破相不可,他要制止方余馥的暴行。
跟孔雀学到招式不是白练的,虽然现在有被子阻挡,有些施展不开,但是在对付方余馥这个暴力女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其实他也没做啥,就是空出手来分别抓住方余馥的手腕,然后将她的手撑开,省得她再继续蹂躏自己的脸。
只不过这么一撑可不要紧,他抓的是方余馥的胳膊,胳膊外边还有衬衣的袖子。在他这么拉扯之下袖子的根部“嘶啦”一声,裂开个口子,只剩下一点点还连着。衬衣上那颗脱岗纽扣上边的那一颗更是直接罢工,弹飞了出去。
方余馥也没想到刘安然竟然还敢反抗,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重心,然后就向前摔了下去,然后她就感受到了刘安然正在对着自己胸口喘气。
房间里有些静,刚刚还折腾得乌烟瘴气的两人,现在全都变得老老实实。这个小事故发生得太快了,都超出了两人的预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传来了轻轻的“咔嗒”声。
“呃,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