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上的蛋糕被锦鲤们瓜分完的时候,林温才回过神来,拉着谢尘宥的手,笑出了酒窝,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专门给这里的鱼买蛋糕。”
谢尘宥指骨根根笔直,修长有力,在黄昏中回握住林温的手,让他有种两人能一辈子走到老的感觉。
林温不知道谢尘宥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脸一定很红,可能连耳根子都烧红了。
当天夜里,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
林温被谢尘宥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埋在谢尘宥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嗅着两人一样的沐浴露香味,明明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问:“明天周二,你上班会不会很困啊?”
“不困。”谢尘宥也累了,虚虚的搂着林温,兴许是刚洗过澡,他脸上难得看出几分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和青涩,他闭着眼睛,说,“中午可以去休息。”
“那你明天早上多睡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
林温家里富足,他毕业后没有签约任何舞蹈团,而是自己在家里编舞、跳舞。但因为天赋出彩,不时就有大明星找他排舞。
纯属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当初给谢尘宥的三十万,也是他大学期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