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报警。”
“暂时不用,多谢沈律师。”
“这是我该做的。”
电话挂断,林温牙齿依然在不住打颤,他色厉内荏的看着面前两个哥哥,呼吸声粗粝的像拉扯风箱一样。
他说:“除此以外,他还给我留了5%的股份。这股份是我应得的,我在家受你们欺负十九年,咱们现在一分一厘的算清楚!”
林老爷子到底当了数十年的老板,他在弥留之际专程找了自己合作过多年的、信得过的律师,就是担心两个儿子欺负弟弟和继母,他的幼子和温柔的妻子都没地儿说理去。
——幸而他出生在一个法治社会,一切皆有公道。
林温的两个哥哥除了谩骂和道德绑架,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林温的脸很烫,两侧的槽牙甚至都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有点痛,但他内心是无比的轻松。他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以为不可逾越的高山,原来底子已经烂透了,只要找到着力点轻轻一推,高山应声倒地。
沈律师不愧是林父合作多年的伙伴,他对林家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两个哥哥弄虚作假的手段在他这里完全失效。
林妈妈拿到了夫妻共同财产的一半,又分到了应得的遗产——期间当然有不少波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