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还是又绕回来了。可是我想不通,就算这烟扰乱了我所有的感官,但不可能把画在地上的线改变方向,我是对照着地砖缝线一路画过来的,就是怕距离长了之后方向变了,就算这白烟再古怪,总不能把地砖一块块拆下来重新再铺到别的位置上吧。
虽然我心里并不相信这种可能,可我还是趴在这块地砖上,仔细在看接缝处有没有移动过得痕迹。
如我所想,地缝中间的土很自然,也很旧,并不像是被人撬开过的。
我心里一阵失落,万万没有想到这白烟居然比鬼打墙还厉害,这简直就像是隔离开了一个空间,一个无限循环永远也找不到出路的空间。
怪不得小鬼不再管我,他其实也没有必要管我,凭我自己永远都可能走不出去,孙大海完全可以把孙老头拽入地狱之后再来对付我。
我从没有过这么失落,就算是小的时候被人骂作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失落过,这种失落是一种孤独的失落,是一种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失落,一拳打在空气中的无力感。
我又站起了身,既然走不出去那我也就不再费劲巴拉的计划那么多了,想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我最起码能知道一点,不管最后是天亮先来到,还是孙大海先脱离地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