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再跳的某种舞蹈。
那孩子似的纸人,身高只有一米二三左右,做的是个童男的造型,露着四肢只在中间穿个肚兜。可那肚兜却红的如同血染过一样,上面画着的不是金色福字,而是一个吐着长长舌头的鬼。
这些纸人边往我身前蹦边从身后掏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刀。人是纸人,可刀却是真刀,举起来就要往我身上砍。
我下意识的就要往身后退,可突然记起来我背后就是看不到底的巨坑。还是一样的鬼把戏,逼着我自己跳下去摔死。
我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幻象,但纸人手里的刀却连上面的寒气都是那么的逼真,刀口闪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要砍到我的肉里。
我想躲可已经无处可躲,只好用手里的鬼愁往前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