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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日报的记者气的咬牙,真没见过谁把干爹叫的这么理直气壮。
叶甜心,你叫别人干爹,你爹知道吗?
叶甜心呵呵的笑,谢绪宁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
劳你费心了,我父亲知道我有一位干爹的事,我母亲与杜老师是最好的闺蜜,她们曾经在年轻的时候就许诺,如果有了小孩子,就相互给对方当干妈,那么请问,我干妈的丈夫,我不叫干爹,我叫什么?我书读的少,你别骗我!
草莓日报的记者,在听见观众席帝都大学的同学们发出的嘲笑声时,便忍不住反驳道,叶甜心,你说是就是了?
我可以现在打电话向干妈取证啊?你敢听吗?
叶甜心拿出手机,在手中轻轻的扬了扬。
草莓日报的记者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谁不敢,谁不孙子?
叶甜心便拿出手机直接给杜鹃拨了一通电话,干妈,你今天的情况好点了吗?
好多了,医生说下午2点进手术室,你呢?跑通告很辛苦吧?
杜鹃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只要不是耳朵聋了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叶甜心与杜鹃对话中的亲昵。
不辛苦呢,就是有一位草莓日报的记者问我,和金导是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