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绪宁一松开那人的咽喉,那人则是吓的满脸通红。
他虚张声势道,你还有理了不成?你不是杀人犯,那你告诉我,谁是杀人犯?就这么凑巧,你们前脚从小区出来,焦红梅后脚就被杀死在自己的家里?
谢绪宁英俊的双眸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微光。
啧啧啧。
这些人,是把他当成了智障了吗?
他要杀人,多的是n种办法。
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人。
他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你们应该是让法医去调查过人证、物证以及现场取证了吧,凶嚣、死亡时间、现场的脚印、路边的监控,你们不都十分清楚吗?如果你们想要把我屈打成招,那么,抱歉,你们可能找错人了!
谢绪宁的态度,硬梆梆的。
半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甚至他坐在那,完全没有一丁点犯罪嫌疑人应该有的心虚或是害怕。
他就这么将两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的坐着。
另一间问讯室,警卫员在没有得到谢绪宁的吩咐下,依旧也是闭而不言。
这让问讯工作停滞不前。
他们只好向上级汇报这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