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点点的蔓延至整个心脏,就像心脏在被一张无形的手掌捏在手心,用力的揉捏。
他的嘴唇微微张合了数次,像是在经历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一样。
最后还是问了出来:杉月,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言杉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点头:是,郄望,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份上,放过我吧
郄望的眼中,有着莹莹的泪花。
她的话就像尖刀,在本来就刺痛的心脏上再补了一刀。
他在脸上努力堆出一抹完全扭曲变形的笑,低声道,杉月,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现在是病人,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我们毕竟是夫妻,我照顾你,总好过请陌生的护工。
言杉月没有再执着下去。
她的的确确也是没有必要再执着下去。
她现在的确有诸多不便。
好。
言杉月同意了。
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郄望说完,走到病房外面的楼梯间。
他拿出一根香烟,坐在楼梯间外面的小阳台上抽了起来。
外面的气温很低,大概是零下十多度左右的样子。
他夹烟的手指,都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