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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大方方的从美术馆里离开,一路上,总统都处于一个十分心慌的状态。
他害怕李知行再提出更过份的要求。
总统阁下,你似乎很怕我。李知行的手上,端着一只酒杯,像血一样的葡萄酒,顺着酒杯的杯沉,起起伏伏。没有必要怕我,我对我的盟友,一向很友善。
总统在心里腹诽,友善个屁。
他的儿子都被砍手了,还友善。
总统阁下,请吧。
两人走进一间豪华别墅,在豪华别墅里,总统看见了自已的妻子和儿子。
他儿子的一只手,包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鲜血已经从纱布的边缘里渗透了出来,看起来挺触目惊心的。
儿子,你没事吧?
总统一下抱住自已的儿子,平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
他抱着自已的父亲,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爸,求求你,救救我。
总统看着李知行,李知行,这是我和你的事,祸不及家人,你
李知行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的看着总统,他冷声道,总统阁下,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的儿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因为是你总统阁下的公子哥,他做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