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生气不起来。喝了会茶,二叔对我说该走了。我心里吃惊,难道今晚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y an g ě.
离开茶楼,那个五十多岁的身影还在原处喝茶,这人在这儿等我们,竟然并不在意我们离开。
二叔走到门口头也没回的只说了一句:看来你还不止这点年限。
而那个唐元清,始终坐在那儿一脸的笑意。
我心里打抖,以为离开这一路会非常的凶险,谁知道一直到了闹市区,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个过程,就像是路遇一个陌生人,然后二叔带着我奇怪的跟他喝了会茶,恐怖的是,那人有可能是一个一百多年前的人。
二叔突然闷哼一声,我看他一个趔趄,心里紧张的去扶他,他告诉我他没事,只是闷到了。
我说你哪里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但二叔却只是冷眼回头望了望之前的方向,告诉我这回好在我们出来了。
出来了
二叔告诉我,我们刚才进入了一个非常凶险的地方,这个人十分的不简单。他犹豫了一下,才补了一句道:而且我看不出他是人是鬼。
二叔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沉重,过后脸上又涌起难看的阴测测的笑容。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