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神色变得很难看。没人动这个罗盘,像是示警一样,罗盘上的指针慢慢的自动的转了。
按理说看到这一幕,就说明屋子里有别的东西。老张的这块罗盘我是第一次看到,但却在以前学过,这种叫做字盘,三面没有方位,反而是排列着很多字。
看到这字盘自己动了,老张却让我们重新坐了下来。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指针上,我甚至将一只眼睛的瞳片取了下来,但屋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他把指针拔出来,有一根线牵在上面。接着那根指针居然诡异的动了,挨个的滑向了盘子上的三个方位。
我大气都不敢出,因为那个三个位置是三个字:俱须塕都得死。
一股阴冷的感觉持续在周围,随着指针不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一般。屋子里变得正常,但老张已经满头是汗。
白瑾说道:刚才这里肯定没有东西,像是有什么玩意在很远的地方盯着我们。
再次见面,这个女人便很少开口,这句话直让我心里发抖。
离开了夜摊,一路上老张都没说话,看方向是回之前的小区。我问他要带我们去哪儿。他却说,他说带我去看点东西,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白瑾两眼。
一路上我也发现,老张和白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