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有些模糊,有些清晰的样子。
拿着几根线往眼睛呈现清楚的几个方向一按,起身之后,盘子没有任何反应。但我却已经背心发凉,因为那个满是虫子的身影,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虫子爬的声音越来越响。但木盘中间的指针却开始转了起来,似乎是风吹的。
我浑身冰冷,白内障的眼中,那个人影奇怪的停了下来,接着居然转身走了,在林子里没了影。
我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一个西装浑身哆嗦了一下,说刚才待在这个树林里,有种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
因为我一直是在一旁,只有白瑾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胡正,你刚才是怎么知道那几个方向的
我埋头不说话,白瑾却自言自语道,一般在有山水的地方,能找出那几个方位的人都不简单。她话里的意思其他人都没听明白,白瑾声音有些沙,
:走了么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确定,但我确定没再这树林里看到任何东西了,白瑾叫人开始挖坑。将老张和那些被火烧过的罐子就地掩埋,虽然决定下的很艰难,但她还是让几个西装把老张的尸体也点燃放在土里烧了。
:我三岁的时候,张伯就经常来我家,他跟我爷爷关系好,抱着我说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