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比在女人床上都要兴奋。
这一次同样如此,看着被一地血吓退的工人们,蔡发愈发的意气风发,浑身舒爽,拿着扩音喇叭大声喊道:“不就是欠了你们半年而已的工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也不看看这服装厂的大老板是谁?那可是我姐夫,在整个苏城都鼎鼎大名的虎哥,黑白两道通吃,就算是警察局的局长见了,都是客气有加,你们他妈的算个球啊!”
蔡发戾气爆棚的大喊,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根橡胶棍。
忽然,他伸手指向地面上一个刚刚爬起来,满头是血的男人身上,怒声道:“裴东来,老子他妈重点说的就是你!”
裴东来,也就是裴君临的父亲。
此刻他身上的工装上面,到处都是血,面孔上更是鲜血密布,再配上那张发白的面孔,十分吓人。
面对强势充满戾气的蔡发,裴东来这位青州市裴家的家主,早就没有了昔日一家之主的气势,取而代之就是一个最底层的农民工、工人阶层。
因为在三年前那次裴家大变时,他虽然带着妻子和女儿逃了出来,身体却留下了难以治愈的内伤,这些年唯有用最廉价的劳动力,才能维持每天那高昂的医药费。
“发哥,今天我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