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是那般轻柔。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过得一阵,她方才从薄被中钻出来,动作轻柔的很,她看了陆然一眼,确认他没醒,才轻轻为他盖好被子,自床边下去。
她明显也是心神忐忑。
却没有踟蹰太久,下床,整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轻轻开门。
然后厕所里传来水声,零零落落。
大抵是洗脸、洗手、漱口。
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
她悄悄地推门进来,悄悄地脱衣、上床,躺回他的怀里,心中安宁,身上带着清馨气息,如烟如水如梦。
“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陆然突然翻身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赵兰蕤呀地一声,已经知道他知道了,小脸在瞬间红到极致,羞怯难耐,将头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甚至于,不怎么敢呼吸。
太羞人了。
“什么不太好呀。”她明知故问。
“下次要念诗,记得叫醒我。”陆然正色道。
“念什么诗”赵兰蕤懵懂。
“当然是二十四桥明月夜那首。”
赵兰蕤脸颊通红,再不敢说话。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