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我现在的灵活得多,工作后明显运动太少,不像高中经常翻墙出去玩。
我站稳了之后,发现程老师还在咆哮着:“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天台上面,连围墙都没有,稍有不慎就掉下去了,你掉下去了谁给你负责是学校,我还是你自己我们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就是他一直在带我们学美术,先在学校五楼的画室学习两个月,然后再去集中训练,我不过是想寻死,那么凶干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一直对我很凶,罚我们几十张速写作业,还要画画到半夜,当时我就特别不喜欢他,只能忍气吞声。
不过,后来想想,如果不是他,我也许就不可能考上好的大学了。所以,此刻的我面对他的呵斥,更多的反倒是感激。
“你看看其他几个同学,那个不是在潜心画作业,大家都在进步,就你,挂着艺术生的名义,到处玩,我看你啊,要是想玩的话,早点退学的好,省的浪费你家里的钱”
他这样说,我就不乐意了,想想那个时候,天天没日没夜的画画,画的不好不是一顿批评,有时候还是一顿讽刺,不给吃饭不给睡觉,虽然这样严苛的教学计划的确起了效果,最后我们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可那年学画画的事情,都深深刻在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