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死了不少人,可我难道能告诉她说,这些人都是被女尸杀死的
不进监狱也得进精神病院。
女警把我和胖子拷在屋子一角,叮嘱几名警察看住我们,她走进了一旁的过道,似乎是找上级交报告去了。
我蹲在地上,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挂在墙壁上的一副巨大的壁画上。
这是一副日月齐辉山景图,一颗垂松长在峭壁崖头,左右各有日月,一行飞鹭正远远地掠过。
“昭子,这帮警察该不会把工地上的事情,栽到咱们头上吧”胖子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随口安抚他道:“没事,死的人和咱没关系,再说咱俩本来就是工地上的工人,顶多算凑热闹,警方也没证据指证我们是凶手。”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安心了不少,他嘿嘿笑道:“兄弟,俺这可不是怕了,只是担心莫名其妙进了局,这名声可不好听,还以为俺犯了什么事呢。”
我把目光从壁画上收回来,又打量了一下警局的房屋格局,低声道:“咱们俩多半没事,不过我瞧着,这个警局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