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一股淡淡气味,怀里一阵热乎,低头一看,哭笑不得对爷爷说:“秋霜撒尿了,我的衣服被尿湿了,怪不得傻笑。”
爷爷找了干布,给秋霜擦了一下身子,衬好干净布,再用褥子裹起来。
屋外明月高悬,吹了灯刚要睡觉,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敲门声震耳。
爷爷披了棉袄,踏着布鞋去开门。
一会儿,刘鸿同爷爷走了进来。
“打听到了吗”爷爷看着刘鸿问。
刘鸿掖了掖破棉袄,搓着手哈着热气说:“打听到了,是个硬骨头呢,后台很重啊。”
爷爷说:“我早就料到了,他年纪轻轻就能在镇上当秘书,肯定不是凭真本事。再说了,若是没有一点根基,他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刘鸿点点头说:“您老说的在理,那家伙叫黄康,是个无赖,家里确实有些来头。
他老子是县革委会主任,叫黄爱国,为人还算忠厚,能为民做事。
母亲叫周海琴,是县罐头厂的厂长,非常苛刻野蛮,是个厉害的女人。
这女人家世也了得,父辈在中央有关系,而且是县里最大是首富,权势。
黄康虽然是个无赖,却依靠母亲周海琴内外打点,在镇上谋得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