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等会。”他接过了匕首,然后在羊脑袋上划着,等羊毛刮干净了,就露出了明显的痕迹,那是一张畸形的人脸,就像整容失败后的效果。
“应该是烙铁印上去的。”史密斯陷入了沉默,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一把年纪,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而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是个智者。
我俩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笑了笑,挺苦涩的,他很是郁闷问我,“还吃吗”
“抓都抓来了,为什么不吃反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们”我郑重其事说,在农村长大的我,小时候经常帮忙放牛放羊,每家每户都有,为了防止弄错了,就做记号区分。
也就是说,这个山羊并非野生,我后背微微发冷,当时看到山羊,我眼睛都绿了,哪顾得上这些细节啊。
这下惹麻烦了,山羊都死了,不吃白不吃,史密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不要这样说,你是为了大家吃饱,就算遇到麻烦,我们也要一致对外。”
他刚说完,就传来一阵哈欠声,“你们在说啥呢羊还没弄好啊”
是王泽远,昨晚睡得最好的就是他,我急忙挡住了山羊脑袋,但是这个心虚的表现,导致王泽远更加好奇,他阴阳怪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