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鸿飞艰难地咽下去茄子状的东东,野人也算完成了一桩事,接着不怀好意看向了我,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姚鸿飞大口大口喘着气,瞪着我,“小弟啊,你怎么好意思幸灾乐祸,这回轮到你哭了,”
我也尴尬了不少,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些野人准备喂我吃半生不熟的大肠,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眼光寒芒闪过,一声呵斥,“谁他妈碰我一下试试,要你们的狗命,”
这几个野人愣了愣,不由得面面相觑,对我有几分忌惮,可野人头目叽叽歪歪,应该在骂它们,接着野人快步走来按住了我的肩膀,
“小弟,你还笑我呢,吃了大肠也好,可以给你补一补,”姚鸿飞看到我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也算心里平衡了,
哎,要说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都沦落到嘲笑彼此谁更惨,来得到一丁点安慰,这也没办法,心理上的恐惧笼罩着我们,这野人的做法就是不同常理,而且极度的残忍,之前我还怀疑姚鸿飞说的,什么雏菊不保,女孩子被折腾得一命呜呼,是他随口编造出来的,但看到那么大一口油锅,沸腾着的菜籽油,里边浮着曾经的同伴,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尽管他们已经命丧黄泉,
“飞哥,我这个不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