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得飞快,不敢发出来一丁点动静,姚鸿飞亦是如此,
当然,奇怪的是,他们没什么言语交流,野人就是呆呆的站着,如同一座毫无生机的雕像,也不知是死是活,那老头子打了个哈欠,然后跺了跺脚,突然长高了二三十公分,原来鞋底升起了一层支架,饶是这样,他也只到了野人的肩膀,伸出手,哗啦一声,扯掉了野人脖子上一层皮,就跟撕下创可贴一样,我和姚鸿飞不能理解的是,居然没有滴血啥的,还露出了一块浅绿色的小装置,这小矮子捏着个芯片,轻松地装了进去,
贴上了这层皮,看不出来一点破绽,原本野人的眼神空洞无神,就像一个没有感情色彩的冷血动物,但装置了芯片后,野人身子一阵抽搐,持续了几秒钟,脸上洋溢不住的感激和亢奋,朝着小矮人深深聚了一躬,“阿里嘎多,”
我和姚鸿飞早就震惊的说不出话,天哪,准确来说,野人已经死了,但用了某种逆天改命的方式,不仅仅赋予了它延续的生命,甚至还可以用日语表达,这似乎超过了当今的科学范畴,就连我们这样接受能力强的人,一时半会脑袋都没转过弯,
接着,那个小矮人叮嘱,野人只是不停的点头,我看姚鸿飞那个表情,也是一头雾水,看来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