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箱倒柜地寻找着,最后我找到了一把折叠水果刀,和一瓶老白干,
我拿着刀子和酒出去,在大毛的边上点了一堆火,因为我知道人在重创之下是很容易流失身体的热量的,否则死人为什么浑身冰凉呢,这堆火一来是给他保持体温,而来我也需要用火烧加浇酒来给刀子消毒,
我当然没办法用我的苗巫弯刀给大毛开口子,因为那把刀太大了,不好操作,于是我在折叠水果刀上淋了点老白干,然后放到火上烧了烧进行消毒,接着我问大毛你做好准备了吗,大毛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意识还并未丢失,他虚弱地点点头,然后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牙关,
我心跳加速,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此之前即便是和这类似的事我都不曾做过,于是我狠了狠心,在大毛的身上的枪伤附近淋上了救,接着就把刀尖伸进了弹孔里,微微用力,将伤口划开,并且撑大,
这样的剧痛我虽然并未承受过,但是从大毛那狰狞的表情来看,其痛苦程度是难以忍受的,大毛原本因为脱力而闭上的眼睛此刻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一般,在火光的映射之下,眼球当中全都是血红的血丝,而他咬紧牙关忍耐,却呲开了嘴唇,我看到他上下咬合的牙齿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将牙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