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面的米兰移回原位。
“您的老人痴呆究竟是有多严重?我从初二起就靠着自已的奖学金上学,在您商家做了四年的下人,住的是一间小破屋,平日只吃一些冷饭剩菜,哪里还用过您商家的一分一毫?如果您真的要和我算,严格算起来,在我是商家做的四年下人里,您都没有给我结过一分工钱,应该是您还欠着我吧?哦,差点忘记了!我初初到商家那四年的确是用了您商家的钱,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笔钱,六年前,商怀诤就已经代我还了吧。并且还的数目比我在商家那四年里用的多了几倍都不止,您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我欠着商家的?”
甘宛盯着杜美月越来越难看的脸,一字一顿地为自已的前半生总结,
“就算欠,我甘宛欠的从来都是商怀诤一个人的!”
而现在,她正努力地把这个恩情一点点地还给商怀诤。
“你…你……”杜美月指着甘宛的手抖得就如抽筋了一样,被甘宛这番话气得一个你字梗在喉咙里,喘不上来。
“嗯?”甘宛掏掏耳朵,笑意吟吟地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杜美月。
“我什么我?我这话说得真好吗?”
以前艰难的生活教会了她,不是你对身边的人妥协友好,他们就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