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就来吧。”甘宛把PatekPhilippe往上一抛,嬉皮笑脸地说。
“我今晚去睡别的女人,你不洗澡也没关系。”商怀诤动动眉毛,面无表情地扳回主权。
“那可是你说的,”甘宛放下腕表,转身离去,临出门前还对着商怀诤挥挥手:“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哈。”
想着甘宛最后一句话,商怀诤脚步一顿,松开了原本握着的门把手,转而去旋转开一边,步子轻慢地进入甘宛的房间。
今晚月色皎洁,甘宛房间里的落地窗,浅灰色的暗纹窗帘被她拉起,稳稳地系在两头,柔和朦胧的月色就透过落地窗上明亮的玻璃照进来,把原本应该黑暗的房间照得一室昏暗。
不仅如此,她还在床头顶上不远的位置点了一盏冷白的夜光灯,整间房间就更显得光影绰约了。
还是那么怕黑?
商怀诤掀唇一笑,暗沉的目光就移向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房间里正开着冷气,甘宛早已睡着了,把整张空调被都卷压在自已身下,在床上鼓起了好大一块。
商怀诤束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唇边带笑,提步,走到落地窗两头,把系上的窗帘拉下,扯好。
等到房间光线缓缓阴暗了下来后,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