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听着那些艰辛生涩的专业用词从他们嘴里一个一个地冒出来。
但当时,甘宛觉得听不懂的自已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沈俞良那个人
你们有想象得出穿着一身潮装的青年嘴里说着正经八百艰涩的商业词语那是那么诡异的一个画面吗?
反正她当时就觉得无法直视。
等到几个月后,沈俞良和她混熟了,于是她立即不失时机地问出这个问题:“良子,你为什么不像商怀诤一样穿正经一点的衣服?”
沈俞良大笑,伸手揉乱甘宛的头发:“我哪点不正经了?”
甘宛用眼神指指他那条破了几个大洞的牛仔裤:“哪点都不正经。”
沈俞良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拉扯着自已裤子上的破洞:“!像商怀诤那样有什么好?什么事都要让人猜,又正经严肃地要命。我还是活得潇洒点自在。”
甘宛才不听他吹,指着他面前摊开的股市资料毫不留情:“那你又从事和商怀诤一样呆板的工作!?”
沈俞良一脸正经地纠正甘宛:“no,no,no,我从事的工作和我的个性没有冲突,完全是两回事。你没见过吗?美国总统闲下来时还会去唱摇滚呢,所以……”
他摊摊自已的双手,为甘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