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甘宛这下头垂得更低,脸也更红,嘴里却不敢再可是下去了。
因为她想说的是,
可是,她怕,在他身边,她会专心不了。
事实又再一次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当商怀诤捧着几本书坐在她身边后,开始几分钟,自已对着那张刚刚吻过自已的薄唇还是挺不自然的,挺羞窘的。
但这种不自然很快就被商怀诤的解说压了下去。
他的讲解简单,清晰,明了。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击即中,从不会像沈俞良那样,在讲解过程中,会插多几句不相及的笑话,然后自已像个疯子一样在那边傻笑;也不像上课的导师那样,说说下就会扯到另一边去。
甘宛很快就被他的解说吸引过去了,掏出自已的学科书,把自已看不明白的指出给他,然后商怀诤就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释给她听。
甘宛听得频频点头,全副身心专注地听着,握着笔的手不停地埋头做着笔记。
她听得专心,他看着她认真投入的样子,却开始不淡定了。
看着她白皙的侧脸,挺翘的睫毛,有时瞑头苦思,有时恍然大悟,生动的表情,配合她时而嘟起的红唇,商怀诤一向面对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