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扭了一下门把手,商怀诤的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她啪地一声就推开门了。
他没有锁门?
难道是为泰勒留的门?
想到有这种可能,甘宛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连带着被他亲了一天的脸颊热度也退却了不少。
是勒,她怎么忘记了。
忘记了他身边还有一个泰勒,还有众多的女伴。
才推开一条缝的房门又被她轻轻关上,甘宛垂着眸子,转过脚步走进他的书房。
书房里幽黑静谧,她却不去扭开墙壁上的灯。
沿着商怀诤习惯坐着的座位椅背缓缓坐下来,甘宛带着一股突如其来的闷气阖上眼皮。
以前,两人还未有亲密的交集时,她看着他身边有不同的女伴出入,虽然难过,但至少还可以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动。
但现在,他亲了她,她回应了他,以后再看见那种画面时,是否还能装作没事般的一而过?
没事啊,甘宛。
她听见自已心里说,
你还是可以继续守在他身边的。
不可能了,甘宛。
另一把声音说,
你对他动了心,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守在他身边。
两种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