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要连本带利亲自地还回去。
“你就这样子去?”
沈俞良嘲笑地睨一眼她没有血色的脸蛋,甘宛正尝试着从床上站起来。
她先是把左脚放下来,两手捧着受伤的右脚正一点点吃力地移动着,表情痛得似乎有点狰狞了,额头的汗珠也不停地渗出来。
“不,我的行李还在你车上,你拿上来给我,我先换下这身衣服,”
甘宛停下来休息几分钟,喘着气抬头,嘴角对着沈俞良尽量上扬:“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已经问过医生了,她同意让我出去一会儿,等等会有护士进来帮我打一枝止痛针,也会准备好止痛药给我随身带着。”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你要去的地方是纽约。”沈俞良不满地嘀咕。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说服医生同意你出去,但是我是不会同意的。即使你现在心里很不服气,心里怨恨范佩妮,我也不会放你出去的。”
甘宛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头脑发热,在他看来,她现在的做法就是不明智的,愚蠢的。
“你还是应该告诉老大,就算暂时没有证据,老大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良子,”
甘宛看着他,眼神不复往日的清澈,是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