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宛看着顾漫终于又沉不住气在她面前跳脚大叫的,愉悦地扬起唇角:“商怀诤的睡袍,看不出来吗?”
亏她还把这件睡袍的标志这么醒目地拉了下来。
“你怎么会穿怀诤的睡袍?”
这句话就不再是顾漫说的,而是一脸紧张的杜美月发声质问的。
她上前两步,鼻子用力地呼着气,那一脸紧张惊讶地表情差点没直接扑上来把甘宛身上这身睡袍除下。
“你和怀诤做了什么?”
甘宛美眸看似不觉意地了一眼她的手,果然看见她两边手掌正紧张得握起来,还有点微微颤抖。
“做了什么?还需要我说得这么清楚吗?”
甘宛把眸光从她的手移回到她的脸上,而杜美月听到这句话后,原本紧张的脸刹得一下变得死白起来,身子也不由得震了一震。
“你…你们…你们不能做那种事!”
“嗯?”
甘宛已经解决掉碟子里的牛排,正端着杯子好整以暇地抿着杯中红酒,看似漫不经心,半阖下来的眼睛后面,却隐隐露出一抹精光。
她当然看出了杜美月的不正常,所以更加要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话引出来。
“难道是怕我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