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怎么回事?”
甘宛窝在他怀里舒服得正昏昏欲睡,突然他手里的动作停了,语气似乎还带有一点不高兴的意味。
半眯起眼睛,她朝他手指着的方向望过去,下午撞到的地方都已经淤青起来了。
“喏,”那片淤青看起来有点渗人,刚才激动的时候没再去留意,现在商怀诤提起,仿佛又开始痛了。
甘宛不敢用手去碰,就用手指隔空戳了一戳,回答他。
“撞淤的,就是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撞的?”
“下午。”她吐出这两个字后,就不再说下去了,又眯起眼睛,睡觉。
她又不是顾漫,有些事还是自已知道就好了。
但商怀诤是何许人也?智商值高达200的天才。
只需要把下午的事稍稍一连接起来,就大概猜出了她为什么会受伤了。
“那个女人干的?”
甘宛闭着眼睛,咧开嘴便笑,半揶揄半抱怨地道:“什么那个女人?那个可是你女朋友。”
直接说顾漫不是更简便吗?
她心里这样无所谓地想,但这句话听在商怀诤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仿佛就是因为自已,她才会受了无限多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