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查了你说的那辆车子,现在还在高速上,我们的人跟了上去,再过五分钟就可以把车子截停下来。”
“好,”商怀诤黑眸暗下几分,语气冷咧:“不用挂电话。”
崔暖望向商怀诤:“有宛宛消息了?”
商怀诤淡淡地一眼过去,不回答。
崔暖被他那极淡极不满意的一眼看得心里一窒,知道这次是自已的失误让甘宛陷入了未知的危机,也识相地不再问下去。
甘宛现在下落不明,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重,崔暖真是恨极了自已当时的愚蠢。
就算甘宛真的不让他跟着,他也应该看出甘超胜的意图,拦着不让她独自一人跟着他走的。
商怀诤贴在耳边的手机还没有动静,他插在裤兜里的手却开始慢慢涔出薄汗。
等待的几分钟时间里,两个从来都是临危不乱的大男人觉得比一年的时间都还要漫长,还要磨人。
五分钟后,话筒里面传出混乱的吵杂声,还有一个男人的惊叫声。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然后另一把男人的说话声,还有打开车门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过来:“这车是你?车里面的人呢?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