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如寒冰一样刺骨,甘宛动了动嘴唇,想开口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嘴巴张了半天,半个字也问不出来。
算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继续抬起脚步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反正现在的他,无论再说什么,自已也不会再相信他的了。倒不如不问。
“啪。”
她开门的轻响。
“啪,”
她使劲关上房门的重音。
然后,在之后的几天里,甘宛都尽量呆在自已的房间里养伤。甚至连用餐也是让陈嫂端进来给她。
她也知道商怀诤几天都没有回过公司,她的房间隔离就是书房与他的睡房。
每天,她都能听到李凌来这里找他的脚步声,还有两人商量公事时的声音。
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所以就更不会踏出房门一步了。
早上,起来喝了一碗黑米红枣粥后,甘宛就整个人没精打采地窝在房间的懒人椅上,双眼茫然地盯着头上的天花板发呆。
原本以为,她已经把不想见到他的态度表现得那么明显坚决了,他应该也会识相地不会再进入到这里,谁知在她回到自已房间的第一晚,她早早躺上床,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然听到有些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