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手帕:“当年我在门外听到叔叔认为你是他的女儿,然后在甘家第一次遇到你。那时,我的确是因为看你可怜,也信了叔叔的话,以为你就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才提出带你回来的要求。一个月后,我爸爸提出要做亲子鉴定,那时候,我看着你在商家慢慢地开始有了笑容,突然就开始害怕万一鉴定后如果你不是叔叔的女儿,爸爸一定会把你送回甘家的,所以我才会私自做下了这个决定。”
其实,他没有说出来的是,甘宛初初到商家的一个月里,每晚睡在她房间隔离的自已都会听到她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他就会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整夜静静聆听着隔着一面墙的房间,细细地传来害怕孤独的低泣声。他那时年小,分不清自已当时为什么听着她哭,就觉得极不舒服,但要他讲出哪里不舒服,他又讲不出。
然后有一天,爸爸把他叫过去,说:“怀诤,你拿一条甘宛的头发给我。”
“干什么?”
“我要验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你叔叔的女儿,你叔叔单凭自已推测就认定了她是,我要看到实质的证据。”
接下爸爸的要求后,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如果结果出来,甘宛不是叔叔的女儿,那会怎么样?
他停下脚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