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死猫?可不可以报一次工伤?
甘宛这几天,完全把商怀诤当成透明人一样。
他在客厅,那她肯定不会下去;他在饭厅那儿,那她肯定也不会过去吃饭。
甚至连两人共用的那间浴室,她都是完全确定他不在里面的时候,错开彼此使用的时间,才会开门进去使用。
然后,关门,上锁。
至于商怀诤,对她这几天的单方面宣布冷战行为,则完全抱沉默但自如应变的态度。
譬如,他会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听到隔离房间传来动静,然后干脆利落地直接关掉电源,施施然地和她在楼下偶遇;
又譬如,某一天早上,他明明已经起来很久了,却守着浴室门不进去,等听到里面传出轻脚步声时,才掩嘴打了一个细细的呵欠,推门进去。
甘宛正把牙膏挤出来,突然旁边的门把手一动,然后他也走了进来。
甘宛连眼尾也没有扫一眼过去,把牙刷放进嘴里,加快手里的动作。
商怀诤双手垂在身侧,黑眸看着她冷硬的背影,轻快地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站着,取起自已的牙刷,安静地也开始刷牙。
李凌送过来的书,他大致翻了一下,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扔进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