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甘宛被他那一个久别激然的吻,弄得脑袋还是昏涨涨的,闻言,不自觉地开口:“我喜欢待在这里。”
“喜欢这里?”
“嗯,”甘宛双手撑着自已的下巴,头靠在他肩膀上:“你看,这亲水平台多美。躺在上面发呆比躺在草地上还舒服吧。不过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不是湖水。”
“你喜欢湖?”商怀诤微眯着黑眸,似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对啊,”甘宛点点头,语带向往的:“湖水比泳池的水有生气多了,而且,无聊的时候,还可以钓鱼,多棒!”
“那你还喜欢什么?”
“我想以后住的地方,还要有一个大花园。唔…里面不用栽别的,就随便栽点罂粟花吧。”
“随便?罂粟?”商怀诤好笑地伸手捏捏她红扑扑的脸颊:“罂粟你都敢栽,还说随便?”
“嘻嘻…”甘宛轻笑地躲过他肆虐的大手:“就是想想,想想嘛。我知道不能栽啊,不过还是想看一眼这种花。”
“为什么?”商怀诤难得好奇地追问下去。
甘宛停下笑,神色清然地眺望着远方的小树林:“因为罂粟代表浪漫的极至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
所以罂粟的花语是死